“你胡说”覃肃恼羞成怒的吼到,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声。
“妹夫可不要信口开河啊,就像你说的那样凡事都要讲证据”一向对许顷有成见的叶嘉荣神情严肃的说到,显然他不想替任何一方说话。
叶近荣听后露出他那特有的微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对,你有证据吗?”叶延荣的语气仍然强硬。
“证据自然是有,只是从现在开始大哥可不要再为覃肃说话了”许顷意味深长的劝阻到,随后举起手机,在每一个人的眼前停留了几秒,最后在覃肃的眼前停留的时间最长,覃肃瞪大了眼睛,没有出声。
“原来是贼喊抓贼啊”叶近荣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有种火上浇油的意味。
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叶延荣早已火冒三丈,不得控制,他动作麻利的掏出枪顶住了覃肃的头,怒骂道:“龟孙子,我哪里对不起你?”
“我没有,我真不知道那个明老板是警察,是他约我去的”覃肃哭丧着脸,语调一会高一会低的为自己辩解着,突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发疯一样指着许顷叫喊着:“是他,他和信仰给我下套,还有权涌”。
‘权涌’两个字使许顷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他一时间语塞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覃肃瞪着猩红的眼睛,诡异的笑着,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高河安插线人一般都是两个,我是其中一个,那么另一个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