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吗?”权涌苦笑一下,此刻他的心情是复杂,也是心安的。
许顷被他的问题弄的有些慌乱,看着权涌苦涩的笑容,竟然哑言了。
从前可以毫无顾忌的回答不怕,那是因为它在明处,可以预见,而如今却不知道它在何处,何时遇见。
“我知道你不怕,可我也不怕”权涌勾勾嘴角,目光柔和的打量着许顷,然后将一只胳膊搭在了许顷的肩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连一半都比不上你,郭局和高队的眼光不会差,你会前途无量的”。
“你是在嘲讽我吗?”许顷没好气的将权涌的胳膊一把拨下来,质问道:“你认为我会踩着同事往上爬吗?还前途无量,埋汰谁呢”。
权涌没有生气,看着一向彬彬有礼的许顷也会发飙,竟然有些可爱,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
“太情绪化了,不好”说完,权涌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走了”权涌朝着身后挥挥手。
六月的果敢总是阴晴不定,白天还是晴空万里,晚上就是阴雨连连。
许顷站在窗前已久,从老宅回来之后一直都是闷闷不乐,脑海里不断的回响起叶绰说的那句话:‘我们在昨天晚上的交易中,活捉了一名警察,那名警察告诉我,说我们这里有他们的人’。
许顷眉头紧蹙,心里不停的发出疑问:“昨天晚上有行动,我怎么不知道?活捉的那名警察又是谁?他又知道多少?”
许顷紧闭着双眼,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其他人都还好说,没有异常,只有叶延荣似乎太过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