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次行动不算成功,虽然缴获了大量□□,可主犯跑了,到嘴的鸭子飞了,高河心里自然不快。
高河连夜对被捕人员进行了审讯,却是一无所获。
“你如果不说,我就陪你一起想,什么时候想到了,再去吃饭,睡觉”章成勋靠在椅背上,虚眯着眼,即使已经喝了三杯美式,也阻止不了自己上下眼皮打架。
审讯室内的音乐响彻云霄,男人明显烦躁不安,他嚷道:“我要告你们虐待,不是说要优待犯人吗?”
“你没有听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句话吗?你拒不交代,我们只好从严了”高河眉头微皱,一脸严肃。
男子瞪着双眼,心中怒火顿时燃起,却是哑口无言。
这时,苏申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捂着耳朵大声说道:“这是干啥呢?我敲半天门了,没人搭理我,我就自己进来了”。
“流氓就得流氓对待法”高河起身关掉了音乐。
“那边,说了?”高河接过苏申手中的笔录。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苏申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好啊,那这个人就不用审了,带下去吧”章成勋瞟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然后站起身活动一下脖子。
“别别,他都交代什么了?我也交代,保证是你们不知道的”男子没了刚刚的神气,现在却是满满的求生欲,他扯了一下领带,略带哭腔念叨着:“你们知道我有多难吗?我也不想穿着他的衣服替他挡刀”。
“我们知道你的难处,只是你自己说和我们查到的,处理的结果是不一样的”高河声色俱厉的看着男人。
“我知道”男人低下了头,目光来回游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