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试图宽慰叶绰,还没开口却被叶绰打断了,只好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从老宅出来,许顷的心就一直悬着,他将车子拐进了一条小巷里,车子刚熄火就给高河打起了电话。
大概打了七八个都没有打通,许顷心想:“我再试最后一个”。
然而,最后一个仍然无人接听,许顷担心又沮丧的看着电话发呆,心里生出一个可怕的结论:“不会是高队牺牲了吧”。
想到这,许顷的手心里突然冒出一层细汗,片刻他又连连否定:“不会不会”。
“叶绰说的对,江浩南生性谨慎多疑,为什么他突然改变计划,为什么叶绰会知道细节,人员全部被捕,又没有新闻报道,难道是叶近荣”想到这,许顷眼睛一亮,似乎通了,又似乎有些牵强。
许顷正想的出神,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被打开,‘嗖’的一下,凉风急切的钻进来,激的他立刻打了一个冷颤。
他脸色苍白,一脸懵的看了一眼挤进他车里的那个人,大概是因为还在发懵,看了好几眼才看清那个人是信仰。
“这天有些凉啊”信仰看着许顷投射过来尽是不满的眼神,于是讪笑了两声,以便给自己缓解尴尬。
“笑什么?我很好笑?”许顷绷着脸问。
“不是不是”信仰连连否定,随即打量着许顷。
许顷没有理会信仰,只是神情忧虑的目视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那个东西你少吸点,当心戒不掉”信仰提醒着,眉眼间挂满惋惜。
“我能戒掉,一定能戒掉”许顷语气坚定,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又堂审你?”信仰滑稽的笑笑,兴致颇丰的描述到:“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就一会儿功夫,叶家兄弟是来回进来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