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顷听后双腿一软,心也跌入了万丈深渊。
第二天,陆沣的父母从哈尔滨赶到了理城,接待他们的是廖宪平和陆沣的同事。
陆母虽然年岁已长,但容貌端庄,气质优雅,举止大方,路上,她不断的问:“我的儿子怎么样了?都说她出了事,到底严不严重?”
“他”一向能言的廖宪平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很严重对不对?他在哪里?”陆母变得激动起来。
这时一旁陆父拉住了妻子的手,提醒她失仪了,陆父则是带着军人那种特殊气质,严肃且冷静。
穿过医院的门诊大楼,绕过住院部,陆母突然停住脚步,情绪更加激动的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这个问题使得在场人都很敏感,谁都没有回答。
陆父仍然紧握妻子的手,力道都加重了几分,因为此时在他的心底也生出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见此,陆母情绪愈发激动,她哭喊着,甚至是扯着嗓子喊着:“不是去抢救室,也不是去病房,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
“梓郁你冷静一下”陆父见妻子情绪过激,连忙双手握住其肩膀劝阻到。
“冷静”陆母看着丈夫,本来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眼泪,她啜泣着,悲痛欲绝的嚷道:“儿子不在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你们告诉我,告诉我,我儿子是不是真没了?”陆母发了疯似的摇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哭嚷着,眼泪更加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