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随便往别人内裤里塞东西啊,当我是脱衣舞女吗!”
言峰士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不讲道理地笑话他:
“怎么,一亿不够?那要出多少钱你才肯?”
禅院甚尔黑着脸把卡片掏出来,居然还认真地想了想,最后没好气道:
“想让我跳脱衣舞?哼,怎么也得一百亿吧!你的话……最多给你打个半折。”
见男人一脸不高兴,言峰士郎挨过去亲了亲他,在他耳边小声说:
“一百亿我答应,你可以不给我跳,但也不许给别人跳,我花钱买断了,怎么样?同意么?”
禅院甚尔十分无语,好气又好笑说:
“你神经病啊?谁会花一百亿看男人跳舞?就算一天请十个脱衣舞女,一百亿也够看五十年了吧喂……”
言峰士郎把对方按在沙发上,认真看着他的脸说道: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那些舞女,我只想让你觉得开心,所以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禅院甚尔愣住,半天他才撇开脸,不自然地说:
“你干嘛、突然就……”
对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不准他挪开目光:
“以后不要再问我有什么条件,对你,我不会提任何条件,这点可以理解吗?”
禅院甚尔眼神游移,最后没有办法,不得不耍赖似的反扑过去,一把将没防备的言峰士郎掀下来。
反身骑上去的他呲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