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把才输几千,做多也就输七天,慢慢来,大不了当做慈善了。”
禅院甚尔:???
谁他妈是来做慈善的,你给我说清楚?
“噗……”
旁边的贵妇人哧地一乐,没忍住笑出声来。
主要是男人的表情一瞬间太好笑,被青年这么硬核挤兑后,他刚刚的神情仿佛像只怀疑的哈士奇。
唐装男子也不禁抿唇,他和贵妇人都能听懂日语,看得出对面两个男人关系匪浅。
换做一般的赌徒,要是听别人诅咒自己连输七天,还是在赌桌上,恐怕当场就翻脸了。
被禅院甚尔瞪着,言峰士郎并没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他说的很现实啊?
大不了就连输七天,只要对方能痛快玩够就好。
“他们刚才在说什么?飞龙?”
米海尔日语水平比较一般,不由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刘飞龙。
“……你能不能别坐我旁边?”
唐装男子嫌弃地盯着这个金发笨蛋。
“啥?不是你答应坐下来谈,还是说你想再火并一场?”
“那不过因为我觉得这点小事不值得让手下流血,还是说你以为我真怕了你?”
刘飞龙嗤笑一声,他华美的面庞下有着比任何人都桀骜的灵魂,一对瞳孔有如寒星,冷冷地望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