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有点纳闷,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独狼,也没听过言峰士郎提及以前的朋友,更多讲的是过去教会里的同事。
不过,他不是说正被以前的教会追杀?
“不是圣堂的同僚,我有几个魔术师朋友,他们属于另外的阵营,不会跟教会告发我的。”
魔术师……
禅院甚尔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个词,说实话他还挺好奇的,真想知道正经魔术师是什么样(士郎总说自己不是正统,只能算半吊子魔术师),和咒术师到底有什么区别。
“那就让他们来呗,道场后面的客房不都已经改建好了吗。”
两对长臂搭在座椅靠背上,禅院甚尔翘着二郎腿,任由小惠在自己膝盖和腿上爬来踩去。
房屋是重建好了,不过怕对方不习惯有人住家里,但禅院甚尔这么说了,言峰士郎也放下心来。
只要韦伯他们过来别搞出太大动静就行。
忽略心中的一丝不妙预感,言峰士郎陪着甚尔和小惠逛了一下午,一人买了一身冬装,中间还挑挑捡捡买了许多日用品,包括一个被炉,都让商场售货员帮他们邮寄到家。
其实这些在神户本地的百货也能买到,不过他就是享受一起购物的感觉,而且这次来,他还有一笔重要消费,要趁甚尔放下警觉的时候去。
把小惠放在对方脚边,言峰士郎找了个理由开溜:
“你看着点惠,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禅院甚尔正在等刷卡,听到随意地点了点头,头也没回,自然也没看到言峰士郎脸上难得泄露的一丝紧张。
十分钟后,从另一边的电梯绕上来,他摸了摸口袋,一个小小的正方盒从兜里隐隐透出形状。
之后一路上,禅院甚尔明显感觉对方有点心不在焉,又或者可能有什么心事,明明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