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泞知道后,自是连饭也吃不下,洒扫时也常常朝门口望去,可再怎麽望,也望不到周藏晏一根汗毛。
齐福见他终日心不在焉,轻轻一跃便跳到他背上:“哥哥!”
高泞被背上突然袭来的重量压低了腰,“怎麽了?”
“你是不是又想偷懒了!”齐福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人身上。
他顺势将人背起,失笑道:“有你看着,怎麽敢偷懒。”
“那还差不多。”
高泞本想着跟着去柳潭查案,顺便找机会将证据藏得更深一些,可周藏晏不知想的什麽,明明是到了府外,却只留下吩咐,让下人们把府上重新整淨,待他傍晚归来时验收。
府内因而忙得不可开交,就是以往节假时日,扫除工作也要众人一起做个十来天才结束,如今只有一日不到,分到他头上的活也被迫多了许多。
齐福与他一起负责一个院子,若他少做一些,那剩下的活便落在齐福头上了。
齐福虽天天乐呵呵的,但在这方面可精明着,自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便时时刻刻督着他,生怕高泞一个不注意就没了人影。
这麽一来,高泞是有心也无力,只能被困在府裡扫落叶、满水缸,活似一缓刑囚徒,静候审判。
周藏晏安排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在一日完成,待他归府时还见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提着水跑。
高泞是出来迎接的那一批,犯人总是很在意案件的进度。
未想周藏晏平淡如常,看他的眼神也如以往一般。他藉着眼神与周藏晏示好,对方也微微点头回应。
高泞心中一亮,周藏晏没发现那几件衣服?
周藏晏没发现那几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