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我认为这样拉低了效率,但我拗不过他们俩,想法也只能作罢
雨势越来越大,我感觉风都快把我发际线刮没了,来时打着的伞也早就不翼而飞,我们三人皆是变成了落汤鸡
本就浑身湿透了,冷风又使劲的刮,这大冬天的真的是要了人的命,我突然就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个时间点出来的,找不到人不说,还极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了
但转念又一想,总比待在房间里干着急要好,大晚上的风吹雨打的,我们不出来找曹行谁来,他失踪一天也不能报警,况且报了警的话,等警察来也需要七八个小时的时间
顾格领着我们到了一个相对平缓的地方,曹行舍友眼尖看到了一个可以暂且避雨的小山洞
三个人勉勉强强的挤了进去,没火没取暖设备,就真的只能抱团取暖了
我缩了缩沐浴在冷雨下的脚脖子,抹了把脸上的冷水
“曹行没找着,指不定今晚在这破山上玩儿完了”,我哀叹一声
“大晚上别说这些晦气的话”,顾格说
“死了也好”,曹行舍友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顾格跟我将目光移在他身上,手电筒的灯光映照得他的脸色苍白——我猛然然想起他是个,重度抑郁症患者…
我突然觉得我就算死了三天脸也没他白,不自觉的往顾格那边靠了靠
“我开玩笑的”,他双手抱着膝盖,额间的发丝还滴着水
“哈、哈”,我干笑两声,突然不知道怎么把这话接下去
气氛突然就尴尬起来,三人谁也不再开口说话,雨势仍旧很大,我都做好在这破山上过夜的打算了,或许哪天天晴有人上山,看见三具冻僵的男尸也说不定
“曹行他不会有事的对吧”
说话的是曹行的舍友,我虽然心里担心,预想了很多种结果,但我仍然坚信曹行不会有事,还是那句话,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