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讲解着,我也明白了她什么个意思,说白了就是一层楼一个组呗
护士长接过一张名单,拿着一支笔写写念念着
我瞥见厨房阿姨和一些保安提着锅碗瓢盆和一些食材,还有速冻过的肉
一想到要在山上待三天,我就觉得郁闷得慌,好好搁病院里躺尸不香吗,偏要鬼迷日眼的在下雪天冬游
山上能有什么稀奇的,连个养眼的都没有
在我愣神无神抱怨期间,护士长已经分好了队,我走神了没听到
“老顾,管理我们小队的是谁来着?”,我问
“柳护士”,顾格回答着
我当下眼睛一亮,柳护士好啊,美女姐姐管我们我心愿臣服
“和护士长”
顾格突然说话大喘气,我美好的心情就这样被扼杀在摇篮里了,原本还想着就柳护士看着我们的话,我至少还能皮一点造作一点,但有护士长压阵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就跟初中时叛逆期烦班主任是一样的性质,特别是当我注意到护士长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的时候
我知道,这操蛋的冬游无疑是对我身体以及心理精神上的一种摧残
击打我的不止这操蛋的冻死人的天儿,还有哔哔奈奈看我不爽的护士长
队伍就这样兵分四路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我扛着帐篷,手握成拳头伸进了袖子里
在护士长的带领下我们出了精神病院,往后山走去
我纳闷后山不是很陡峭吗,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也能让我们这些柔弱的花骨朵儿涉足?
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护士长并没有带我们上山,而是带着我们从一旁相对较平缓好走的山谷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