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已经是下午了,我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宿舍,铺好床铺然后披着被子盘腿坐在了床上

顾格不紧不慢的整理着,看他忙忙碌碌,我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帮帮忙,但我盲猜我的搭把手来说,在顾格眼里就是添乱

所以我选择安安分分的待在床铺上

一连两三天的阳光照射,院里的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屋檐上和水龙头上还滴着融化的雪水,不过下午是降温的时候,湿漉漉的地方开始覆盖了一层薄冰

我放空了思绪,只当冬游只是一场梦

闲人嘛,本来就闲的无所事事,就不要管那么多闲事了,什么坠崖的怪人啊,突变的野菊花田啊,还有那什么017号病患啊……

我懒的想那么多,杀脑细胞

顾格整理好东西,拿着他的小茶壶到值班室接水去了

我还挺纳闷每一次值班室的护士都会让他接上满满一茶壶的,毕竟要搁我们这些人去值班室接水的话,指不定会被指着鼻子一顿骂

现实就是这样,在这个跟与世隔绝相差无二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们这些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没有什么话语权,每天生活在她们所建立的秩序下

“所谓秩序无非是一个时代为了掌控人类而制定的法则,不应该是这样,但时代制定的规则就是这样”

“时代洪流中的法则数以千计,它们引领着人类,又牵制着人类,它们本身只是遐想,千秋万代的人造就了它,又子子孙孙的遵循着它”

或许对于身处精神病院的我们,有感而发的言论扯的有些远,但转念一想,没有他们所维护的秩序的话,估计精神病院会乱做一锅粥

毕竟这里什么疑难杂症,疯p痴子,蛇鼠一窝

我扯过纸巾擦了擦鼻涕,捏着纸团一个漂亮的三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