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线只在前期起到牵拉的作用,后期基本没有作用,并且不会与组织发生粘连,在拆线时患者基本没有疼痛的感觉”
不是,我的哥,您说这些我也不明白啊!我心里有些慌,当初缝线时不慌,现在倒觉得慌的要死了
“放松,别害怕,很快就好了”,柳悦安慰着
“我没有害怕,我只是有点…激动”
柳悦似是看准了我在嘴硬,轻笑一声
这笑的我挺尴尬的,但还是保持坐立姿势不敢动弹,生怕我一颤抖张医生一个手抖,到时候哦豁,脑袋又开了一个瓢
我只觉得张医生在我脑袋上捣鼓着,全程倒是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但我还是很慌,害怕不是觉得不痛,而是痛得麻木了已经
不大的病房里,静的好像只剩彼此的呼吸声和我似要撞破胸腔的心跳声
“好了”
张医生将工具放在了托盘里,取下了橡胶手套:
“柳悦包扎一下,预防感染”
“好的”
柳悦应了声,随即行动了起来
而我的目光却在面前摘下口罩的张医生身上——怎么就觉着他这眉目轮廓这么眼熟呢?
我细细的回想着,随即脑海中浮现出斜阳映窗台,清风揽青帘,少年眉间淡淡愁,满身书卷气,倚在半阑不珊前的画面
“你是……张谦珏?!” ,我有些激动的脱口而出
“嗯,是”,他应了声,往自己的胸拍扫了一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之前是同学来着!横阳一中对不对?!”,看见老同学,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是挺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