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叹的,我压根不记得那天我是怎么动手的,或许我真应该去看看医生,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精神出了问题

“由于那天你伤害了两个保安加上我总共三个人的人身安全,所以精神科的医生推断出池先生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最近一段时间还劳烦池先生就安生的待在这里了”

说你妈……你t才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那顶多属于——正当防卫,他丫不电我我能那样拿玻璃抹脖子?根本就不至于

“院长先生,我仍然觉得你是在虐待病患,或许我目前称不上被虐待,但沈栀呢,关在这里的人呢?你在无时无刻的虐待他们!”

我自认为我说的义正言辞,哪家精神病院会把病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啊?看沈栀都瘦成什么样了,还有先前那个该死的保安,公然殴打病患,还是残障病人

不仅如此,安全设施也不到位,任凭病患欺凌病患,如果刚才不是哥儿几个刚好在的话,不知道那个傻/逼壮汉要对沈栀做些什么,多半是毒打一顿以解他被关在这里的心头之恨

“好一个义正言辞,好一个虐待病人!”

祁图突然面露凶光,跛着腿走了进来,离我三两步远的距离停下了步子

“你知道这层楼关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我被他这压迫感吓到了,噎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多的就是杀人犯”

他将杀人犯这三个字咬的特别重

“凡是在外面罪孽深重的人,因为精神有问题的人,都会被送到这里来,我作为院长,不可能把危险分子跟普通精神病患者关在一起”

祁图说着,眼神极冷的瞥了我一眼

“你口中的那种人更应该待在由警方所看守的精神病中,而不是交由几个不称职殴打病患的保安来管!”

我跟他争论着

祁图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悠悠的开口道:“他们原本是交由由警方看守的,但眼下我很需要他们,换句话说,这些人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我蹙了蹙眉,有些不明所以

“你也是,池先生,请好好的活着,我不想这样一个有趣的人就简单的丢失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