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造作啊”,我闷了口啤酒,笑说着
“常规操作,丝毫不慌”,李羁阳说着,也打开了一瓶啤酒,随即盘腿坐到了先前我铺在床边的那块布料上
他也示意我坐了下来
我闷了口,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他,这人能这么豪横,估摸着多少根精神病院院长沾点关系
“李哥,你说你是不是个隐藏的boss啊?我觉着你搁这里太猖狂了”,我打趣着
“那倒不至于”,李羁阳拿着啤酒的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眼睛看着那扇铁门窗外:
“boss称不上,但这里的人一般没资格动得了我”
好家伙,看来是一个狠人,这多少得跟权威沾点关系了
“你莫不是,县长的儿子?”,我问着
“不存在的,”,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其实我就一普通的打工族,只是跟打工族又不太一样”
我想了想,说道:“那你可能是个大老板了,拥有着常人所羡慕的钞能力”
闻言,李羁阳嗤笑一声,叹道:“你怎么不说我是混黑社会的,有点势力,不然不可能这么猖狂……这还说的过去”
我认真的看了看他,笃定的说道:“不可能,你身上没那种气质”
“什么气质?”
“就……杀人如麻做坏事的那种专属于黑道的气质”
“……电视看的不少”,李羁阳笑了笑,举起了手中的啤酒
我跟他碰了碰,又举过和沈栀碰了碰瓶,李羁阳又举起酒瓶,和沈栀示意着
闷完一口酒,李羁阳问沈栀:“你在这里待多久了?”
“四……四年了”,沈栀脸上逐渐泛着红晕,我寻思着他是不是在醉了
“四年?”,李羁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跟t坐牢一样”
“那的确是”,我附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