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边拳打脚踢边大声嚷嚷着:
“昨天敢那样对老子,看我不打死你!ad狗杂种!垃圾!脑袋有病的垃圾!你怎么不去死?!”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尽量护着头,唇齿间的铁锈味逐渐浓重起来。
那人估摸着对我怨恨至极,抱着打死我的心态在恁我。
我透过缝隙看到床底下有一块断裂的半人高的木板子,思绪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做出了动作,伸手抓过那块板子,反手就是一挥。
打骂声戛然而止,我顿时觉着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看清了面前的情况。
保安的右手举在半空中,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他的左手掩着脖颈处,指尖猩红一片。
那块断裂的木板不知怎的竟然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脖子里,鲜红的液体像断了阀的水龙头,喷泄不止。
我看见他的身体往下沉了沉,我听见了皮肉被刺穿的声音。
我看见他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接近着,他的双手下垂,跟另一端杵在地上的木板子形成了一个变态的‘人’字。
我被吓的动弹不得,只觉得浑身变得冰冷,半躺在地上不知所措,任由鲜红的液体顺着早已被浸湿的木板子滑落在我的身上。
我感受到脸上的炽热逐渐变得冰冷。
鼻尖充斥着摄人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让我干呕不止。
我回过神,连忙起身跑出了房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也不清楚现场是怎么被打扫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