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是个悲观主义吧,也有可能我心理素质不行。

但眼下我真没有说笑的心力,我想混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你别放在心上。”,沈栀认真的看着我。

有些事儿啊,不放在心上是不行的,它是会主动在你心里占取主导地位的,你越不想在意就越上心。

“之前也有患者失手杀害病院工作人员的例子,还是院方出面解决的,凶手只是被关了半个月的紧闭而已。”,沈栀继续说道。

我摇了摇头,叹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并不是真正的精神病,我是个普通人你知道吗?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有罪,我应该走法律途径。”

我的语气有些急躁,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长长的头发。

沈栀沉默的看着我,他好像也在犯难似的。

“对不起,我态度不怎么好……你知道的,我…啧,是我的错。”,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努力保持着理性跟他道着歉。

沈栀轻轻摇了摇头,眼神示意我没关系。

我叹了口气,狠狠的揉了把头发。

房门却传来了钥匙拧锁的声音,我顿时变得有些神经紧绷起来,瞳孔不自觉的聚焦着。

不晌,门就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我很熟悉的面孔。

“老顾,你怎么来了…也,听说了吗?”,我突然觉着鼻子有些发酸。

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谁才能给我一丢丢的归属感,从昨天晚上开始,我整个人都是虚的,仿佛时时刻刻都要下坠似的。

顾格轻轻点了点头,径直进了屋,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他低头不语,我想在死灰中垂涎挣扎。

“没关系的。”

沉默良久,顾客才开口道。

我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十分不争气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