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不间歇的往我裤腿子里面灌,传言死亡路上不会鲜花盛开,我不是济世救人的英雄,所以没有人为我献上临别的鲜花为我歌颂。
我来的悄无声息,也将会走的悄无声息。
……
踏上一段狭长的阶梯,我扛着沈栀,顾格代我提着轮椅。
脚步声在空洞的地方回荡着。
尽头是一扇紧闭的木门,丝丝光亮透着门缝映入眼帘。
我突然很好奇,这扇门究竟通往着哪里。
但我明白,无论是通向哪里的,我最终的宿命都不会有所改变。
…临近,顾格推开了那扇木门,入眼的是早已收拾的整洁的紧禁闭室,那个我此次遭遇也是我人生面临巨大转折的地方。
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涌上心头,脑袋一瞬间的空白。
“跟我来吧。”,顾格说着,摆正了轮椅。
我让沈栀坐在了上面,推着他跟着顾格出了禁闭室。
一路上有许多的病人和看守,但他们好像都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一眼,我顿时觉得自己貌似有了隐身的能力。
“我们去哪里?”,我问顾格。
“值班室,那里有电话。”,顾格头也不回的说着。
我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保持着沉默,只跟着他走。
“推着轮椅重吗?需要我帮忙吗?”
突然响起的陌生声音引的我回头观望——只见我刚才经过的门口有个身穿病号服的人此时正冲我傻笑着。
我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