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枪匹马不敢招惹她,只能认命似的从窗框里爬了出来,安安分分的站在了墙边等候发落。
“吴真啊吴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非得要我掏开看看?!”
护士长开启了说教模式。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帅/逼,面对彪悍的护士长的责骂,我哪敢开口啊,整个人就一温顺的小猫咪好不好。
“你说说你是不是对这里有感情了?!大早上偷偷摸摸像耗子似的往这来跑,我寻思你这人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这地儿关你几次了你不知道是吧!你在这里干了些什么不知道了是吧!”
护士长继续数落着,我完全不敢搭腔,害怕她一个不顺心就照着我鼻梁骨呼上两圈,护士长那厚实的富贵手,我有点招架不住。
“护士长我错了。”
等她说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道着歉。
“道歉倒是得心应手!你说说你哪次听过话?!”,护士长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啧,妈妈我害怕,这个阿姨一口一个小朋友…
“护士长我真知道错了,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来闹事的,是因为我祖传……前女友送我的项链掉在这里了。”,我胡乱诌了个撇脚理由。
“怎么着,你家还祖传前女友啊?”
啧,瞧瞧它这脑回路。
“不是,我是指我前女友送我的项链掉在这里了。”,我再次咬字十分清晰的回答了一遍。
“那项链呢?”,护士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