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讶于竟然有这种事发生,闻所未闻。

“诶,朋友,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我追问他。

“这事儿当初在院儿里可是闹的沸沸扬扬的,好多人亲眼瞧见的,假不了。”

他大着嗓门儿回答。

“也就是说,她是在精神病院怀的孩子,还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孩子?”,我又问。

“据说是在精神病院跟哪个野男人……你懂的,这娘儿坏孩子不显怀,院方察觉后都是五个月之后了,你说还怎么轻而易举的打掉,所以就生下来喽。”

他悠悠的开口道。

我突然觉着让她怀孕那人朕td猪狗不如。

畜生,妥妥的畜生。

“那后来呢?”,趁着刷牙的间隙,我继续问他。

“后来,那娃儿的爹死了,那娘们儿就把孩子从五楼扔下去了,啧啧啧,多么的狠心,所以说她完全是罪有应得!”

那哥们儿说的有些气愤,可见404那人的行为有多么的可耻和令人唾弃。

知道再追问下去可能也问不出什么,所以我收拾好洗漱用品就回了宿舍。

一进屋就听见吃过早饭后就要启程回精神病院的消息。

好家伙,所以花几个小时来到这里住两晚完全是‘体验生活’呗,这虚晃一枪整的人措手不及。

但眼下我也没考虑那么多,烦心的事儿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就径直下了楼。

今儿也是个大晴天,但还是干冷干冷的,我搁院儿里转了一大圈,终于在昨天问话办公室的楼下看到了两个身穿警服的人,于是乎我上了前。

“两位警官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