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人走远了,我才继续说道:“而且我怀疑404那女人坠楼多少和祁图沾点儿关系…虽然我也不是很确定哈,也没有什么证据,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大胆猜测可能是那个女人知道点儿什么,所以祁图想杀人灭口。”
“真……有这么玄乎吗?我觉着这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畴。”,江阳拉着我到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也不是我的啊,但这事儿吧,就是这样发生了。”,我附和了一句。
“顾哥和祁图应该不是一伙儿的吧,你看他跟咱关系那么铁,又知道咱看不爽祁图,所以我觉着这俩人可能牵连也不深。”
江阳认真的分析着:
“况且祁图要是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事儿的话,顾格那个嫉恶如仇的性子早就动手恁他了是不?”
这样一说,我觉着他说的也在理,顾格嫉恶是不是如仇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像老顾这样老实巴交的面瘫脸,指定也做不出什么坏事儿。
‘人美心善’其实来形容他也挺合适,长的可以的人一般都不会做些坏事儿。
眼下我也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了。
“其实这几年咱院儿也没有什么负面消息,你那晚听到的可能是语言歧义,让咱都误会了吧。”,江阳又说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捋了捋自己的想法,着实也算是荒谬了,竟然扯到什么人/体、实验什么的,就当我电影看多了吧。
“想开点铁汁,我们生活在现实生活中,什么实验宿体的都是那些个搞科研的人的范畴,咱就安安静静的该吃吃该躺躺,到了日子出院儿就成。”
江阳揽着我的肩膀,语气轻快。
这人真的像是有抑郁症的吗?我怎么看都不太像啊他,这心态和积极的生活态度,虽说佛系了一点儿,但终归是能点醒我的。
“就当我想多了吧,按你说的,人嘛,活的潇洒一点儿,这些事儿总的说也不可能落在咱身上哈。”
我慨叹了一声儿。
“对了嘛,把什么事情想简单一点就好说多了。”,江阳起身拍了拍裤子,回头冲我说着:“走,干饭去了,吃饭要积极,不然脑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