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铁了心服了个软,极限了,妥妥的极限了,要是再不鸟我的话我就要雄赳赳,气昂昂的直接出去了。

主要是这气氛真的有点尴尬了,无论我说啥他都不应声,把我当空气似的。

“坐。”

我惊讶于他竟然开口说话了,虽然只有简短的而且我还没听清的一个字。

“什么?”

我猫着脸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是他吐字不清晰了,绝逼不是因为我听力不行。

“我说,让你坐下。”

祁图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毫无波澜,目光却落在了我身上。

我怎么觉的得他看我跟看那什么似的。

咱也不是有特别大的深仇大恨,咋就是不怎么待见我呢。

我试探性的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还好,他没说什么,要是做错了位置,那我觉得挺尴尬的。

脚指头害怕三室一厅的大工程,所以我不能让气氛和我自己都充斥着尴尬。

“请问你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吗?”,我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他又埋头看着资料了,手上拿着笔时不时写写画画什么,见他一本正经的做着批注,我突然不确定要不要在开口问他了。

尼玛,真的是搞我心态,有事儿就说没事就一句话干脆的让我滚蛋我都认,但是把我晾这儿不鸟我让我独自尴尬我就接着烦了。

“池先生内心活动有点丰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