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一脚他指定是吃痛的。

其实也说不上来有多恨他,就单纯的想踹他这一脚。

可能是刚才声儿闹大了,保安很快就赶了过来,护士长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骂骂捏捏的又给劳资关禁闭室去了。

得,关就关吧,见不到某些人我倒是乐得其所。

窝在小铁床上,我觉得自己意想不到的平静。

很多时候我都搞不懂自己,不懂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想法。

刚才池迤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心里烦躁躁的。

我很纳闷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是巧合吗?

不对,随即我又想到他上次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了‘下次见面’,难不成他早就预料到了,早知道他自己会来。

早知道他要搁这里来的话,我尼玛就直接跑路了,别说他见着我人,连我裤衩子都别想看到。

天意不饶人啊,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但我却衰的要死。

把自己倒腾进精神病院我以为就是极限了,没想到就区区的一个平a,而我尼玛直接交了闪。

……

本以为又会搁这里关上三天的,出奇的是过了大致一个小时不到,禁闭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喂!出来。”

开门的保安冲我说着。

我愣了愣,随即问道:“可以不出去吗?”

“你这人儿…别人巴不得不待在这里,阴风飒飒的,而你倒好,待出感情了是吧,别叨叨,麻溜儿的出来!”

保安说道。

想了想,我最终还是妥协了,腿迈出门口的那一刹那,我看见了门口死角处站的笔直的穿着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