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要求恐怕还真不行,祁图要真找来了的话,那也只能是一个人的媳妇儿。
“能不能……不要再把好朋友抓去打针了,他们被绑着,太可怜了…”
临时球队里面一个看着就挺阴郁的哥们儿表情木讷的嘟囔着。
什么好朋友抓去打针?是生病了不配合护士吗?
“你在胡说什么?”,其中一保安大哥呵斥着,我觉着他神情有些紧张,眼神在乱瞄着。
“没有胡说!我看见他们把好朋友绑在铁床上,打完一针后就用小刀划开了好朋友的头,然后就流了好多血!好朋友死了!被埋进了土里!……”
那哥们儿突然情绪激动起来,卖力的手脚并用形容着当时他所看到的场景,以此让大家相信他说的都是事实。
这边的声响很快吸引了一边的护士医生,三三两两跑过来就把那人制服了,然后我看见一个医生掏出一针药剂给他注射进去了。
之前我好像‘有幸’被注射过——是镇静剂来着?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架着面如死灰的病患匆匆离开了球场。
一切发生的有些突然,我有些缓不过神,脑海中回想着那人刚才所说的话…
什么把‘好朋友’绑在床上打针然后用刀划开脑子?还埋进了黄土里?
我所想到的是他是不是目睹了某场手术,或者来病院前看过的某个电视剧的场景。
“措手不及。”,江阳看着那哥们儿被架走的方向,说的有些无奈。
得,我也搞不懂是个什么意思,总之就是很莫名其妙,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想看祁图吃瘪,该怎么恁他呢?
“要不也让他们绕球场跑五十圈吧,公平起见,毕竟人家让我们随便挑人了。”,顾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