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干杯!”

曹行也学着我们的样子碰着杯,他心理年龄虽然只有七八岁,但这身体壮的跟只牛似的,也倒不至于是一杯倒的吧。

“开场白也说了酒也小酌了两口,来,寿星切蛋糕吧!”

江阳说着,打开那蛋糕的盒子,一个卡片掉落在了地上。

“哟,还有一张纸呢。”,江阳捡起来卡片和那张所谓的纸。

虽然被折叠着,但不难看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

我将其塞到了枕头底下,接过江阳递来的切蛋糕的小刀。

切蛋糕也是门技术活儿,特别是我这种有点儿强迫症的,切的不太对称的话我看着不太爽。

跳过了吹蜡烛许愿的流程,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我表示不玩那一套了——主要是没什么愿望要许,纯粹就是浪费时间。

“诶~对了——”,我看着切的比较平整大小差不多的蛋糕块儿,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咱是不是要说说祝词?”,李羁阳好笑的问着。

“大可不必哈!”,我忙摆了摆手:“咱不整那一套,万一你们搁这儿煽情,我情绪容易破防,抵不住的哈。”

李羁阳嗤笑一声儿,喝了口酒,问我:“你今年多少岁数来着?”

“今天二十五了。”,我回答着,同时感叹了一句:“人啊,不知不觉就要奔三了哈,日子过的真!——尼玛的快啊。”

“你在内涵我啊?”,李羁阳好笑的看着我。

我下意识的一愣,看着李羁阳,问道:“阳哥你今年奔三了就?”

“什么叫就!诶嘿,我滴个乖乖,你既然用就,咋滴,我看着很老吗?”

我感觉他要急了,要不是位置限制,估计他得弹起来咬我两口,拿捏我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