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窗开门通风。

不让这臭烘烘的味道流通完,晚上咱俩就真得在走廊里打地铺了。

“洗漱洗漱。”

我拿好洗漱用品,就直直的出了宿舍。

臭成那卵样儿,谁还想住啊。

到洗漱台刷着牙,顾格拿着洗漱用品姗姗来迟。

“曹行呢?”

我吐了口药膏沫子,意识到并没有看到曹行的身影。

“他还在睡觉,我试过,喊不醒,昨晚喝大了估计还没醒酒吧,咱先由着他睡吧。”,江阳说着,清洗着毛巾。

看着他修长的指关节被冻的通红,我顿时就不想用手去触碰了。

光是刷个牙都感觉要了我的半条命——冻牙齿,冷的我不由自主的直哆嗦,这破破烂烂的精神病院什么时候给我们提供热水服务啊……都快过年了,是准备把热水存到明年再过冬吗?

“话说我再也不那样喝了。”,我感叹了一句。

喝酒是真误事儿,喝大之后睡的像个死尸一样。

我寻思着要是昨晚没喝那么多,可能也不至于有早上那破事儿了。

“主要是昨晚喝的太急了……阳哥这会儿估计也还睡着。”

江阳擦着手上的水珠。

我觉着可能是。

……回宿舍楼路过洗衣房的时候我特意站住脚看了看,思索片刻我走到了窗边。

“看什么?”

江阳在门口好奇的问我。

我回头看了看,顾格也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