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他说着,打开了冰箱,我余光瞥见了里面的罐装啤酒。

我坐到沙发上,他将一罐啤酒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了来,仰头闷了一口后静静地看着他。

“是有什么事吗?”,他靠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没有。”,我回答着,冲他举了句杯:“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待在哪儿。”

他沉默片刻,随即告诉我,如果我不知道该待在哪里或者觉得无聊的话可以到他这里来,他开展陪聊服务,不收费那种……

行吧,有被笑到。

……

相继的沉默,我沉默是喝闷酒,池迤沉默可能就单纯的跟我俩之间没什么话题。

从未有过的迷惘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大梦,梦里的我无病呻/吟直到苟延残喘。

“我看见你妈给我写的信了。”,我仰头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

“嗯。”

他轻声应了声儿。

“我想不通,为什么你妈和你都说我忘记了什么……我明明什么也没忘记啊。”

这的确是让我纳闷的点,所以我应该相信谁说的话?要不端个水吧,两边都相信。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他说着。

声音听起来有些苦闷。

我细细的回想着,关于我是谁、我来自哪里……这些问题都和我记忆中的没有差异啊,可是我怎么可能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