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吧。”,江阳应了声。

相继的沉默。

最终,我打破沉寂,问道:“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咱接着说吧,要不然就这样干坐着好无聊。”

闻言,江阳下意识的看了看低头看书的顾格。

我故作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事实上我是故意的,存心想把他们往这个话题上引。

“就闲谈呗——我问顾哥看的什么书,然后他跟我在讲解。”,江阳回答着。

好一手随机应变啊,为他鼓掌。

“老顾看那书估计没点儿医学常识都看不懂吧!”,我故作调侃状。

“不至于。”,顾格抬眼看了看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算了吧。”,我有些苦笑不得:“我这脑子一天天儿就适合死机了,什么也不想倒也乐得自在。”

“哎呀,真哥你不要想的这么悲观嘛。”,江阳笑着冲我挑了挑眉:“我们要学会往前看,即使身处逆境之中也要心怀希望,然后不畏艰险所向披靡。”

“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一个重度抑郁症搁我面前劝我想开一点。”,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叹笑着。

“那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呢?”,江阳一脸笑意的接过了话。

没让话掉地上,真棒,是一个好的捧哏。

“诶,真哥,你跟池医生的关系有所缓和吗?”

江阳突然问我。

我突然觉得自从李羁阳跟我说了那些话之后,无论他们问我什么都像是在打探我的‘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