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桌子的人其乐融融,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堵得慌。
“……怎么了真哥?”
江阳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茫然的看了看他:“没事啊。”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在场唯一的以为女性询问着我。
我摇了摇头,抹了把湿漉漉的脸,埋头吃着饭。
分离性身份障碍又称为多重人格障碍,表现为身份的瓦解,出现两个或更多的相互独立的人格状态,伴明显的自我感及主体感的中断。
独立的人格会反复地取得个体的意识及与他人、环境的交流功能的执行控制权,发作期间会出现严重的遗忘症。
其实我早就想起来了,只是不愿意承认,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着自己,试图掩盖自己的愧疚……也不想毁了大家心里的那一份念想。
……
吃过饭,我独自开车到了埋葬着外婆的墓园里。
祭拜过外婆之后,我走到了角落里一块崭新的墓碑前,照片上的人笑的异常灿烂。
我也跟着他傻笑……从小到大他总能牵动我的情绪——我答应会带他一起回家的。
‘周边鲜花盛开,不再有天使埋葬玫瑰的剧幕,牧野的渡船已然驶不进小巷离港,徐徐春风的吟词中,埋葬着一个年轻灵魂,那是朝暮归舟都带不回的未亡人。’
我想,我不得不接受现实。
我满赴春风,我又向死而生,我已然是找不到归途的未亡人。
全文完
看着一桌子的人其乐融融,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