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身子坐起,浑身的酸痛感让楚燃第一时间回忆起警校刚入学时为期三个月的魔鬼训练营。
嘶~跑五公里都没这么累过,身上一动,不适应的感觉自下传来。楚燃紧皱双眉,起身后,原来躺着的地方一点刺目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
四下而望,一片狼藉。
沿路将衣服捡起穿好,楚燃拿过床头柜上的手铐揣进兜里。算童浴沂还有良心,昨晚给她解了锁,没让她这样被铐一夜。
手腕上的红痕太明显,局里的人各个火眼金睛,自己这不用跑外勤的人三不动的处处挂伤,还是这种想解释都难找理由的痕迹,实在让人难不多想。
开门,进到童浴沂的衣帽间,楚燃记得自己在她这儿留过几件衣服。最后一个柜子,打开,刚还有些小忐忑的心情豁然开朗。
柜子里,她的两件外套,两件衬衫被洗的干干净净,挂在那里熨帖整齐,下面的西装裤叠的好似专卖店里的柜台展示品。
取过稍大一些的白色长袖衬衫,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整理好自己,楚燃从衣帽间走出。
床上的人兀自沉睡,丝毫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楚燃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轻轻拂过她耳边的长发。
童童……
童浴沂这一觉睡得香,如果不是外面轰隆的响声,她估计可以睡到再入夜。
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下午一点半,大脑确认时间已过正午,饥饿感随之而来。
床另一边早已空荡冰凉,伸出胳膊,贴放到床榻上,童浴沂向中间凑近了些,仿佛还能嗅到楚燃身上的味道。
视线下移,床上的“风景”鲜艳特别,晃的小童总瞬间清醒。她腾的坐起身子,愣愣地望着眼前的“景致”。
“唉……”
过了将近28年克己复礼寡淡人生的童浴沂,从来没有这么随心所欲过,昨晚应该是她最放纵自己情绪欲望的一夜……
酒精麻痹不了神经,充其量也只是助助兴,童浴沂心里骗不了自己,昨晚的冲动不仅来源于酒精更不是单单报复,如果那个人不是楚燃的话,她不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