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声音像是一根针刺中阿芳的耳膜,接着那些恶心的虫子,那些赶不走洗不净的虫子沿着破碎的创口一点一点爬进自己的身体里。
“阿芳你在呀。”新来的女邻居看到阿芳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嘴上却说着日常的搭讪,原本手上提着的食物,藏在背后,边回自己房间边道:“我看你最近状态特别差,实在不行去医院看看。”
“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听到医院的名字,瞬间便回忆起令人恐惧药品味道,阿芳用力摇摇头:“我喝点热水,喝点热水。”
发现阿芳明显的不正常,原本离开的女邻居放下东西后又回来,上下打量着她——
这种眼神令阿芳不由得回忆起那些每次进入房间的男人们,也是这样打量自己。
那些男人打量的时候,至少是笑着的。
这边话语也是关心,内容也是关心,但眼神却是冷漠与嘲讽,像是在看路边热闹一般,更加令阿芳难以接受。
“阿芳,你这样不行的。女人一辈子不能这样过,你得像我一样,找个男人结婚。”
阿芳直觉对方的话不可信,但对方一副为自己好的表情,她瞥了一眼对方,想确定到底该怎么回复:“怎么才能像你一样?”
大概是习惯了单向输出,没想到这次阿芳竟然询问自己,女邻居愣了一下——
恰好开门的声音救了女邻居:“你可以…找找人学习学习吧。”
在阿芳这边没有搅屎成功的女邻居瞥到进来的小王和小a,望着对面两人眼神示意阿芳在这里。
两个刚下班的男人彼此对视一眼:“我昨天看片刚学了一招,咱们试试?”
不由分说的,一个人架起阿芳的腋下,一个抱着阿芳的双脚,无声无息的将她抬进了屋内。
案发前十八个小时。
回到房间的两人对阿芳折磨一番。
“你怎么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