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大叔也不再坚持,起身为林深深煮了杯茶。
吃完饭,林深深捧着茶杯和大叔坐在堂屋门口望着门口走来走去的村民。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院子里被冻了一整个冬天的树吐出令人舒服的植物纤维味道乖巧的随风轻晃。
周围邻居看到这边有陌生人在聊天,不紧不慢的,端着碗也跟着过来打招呼。
“老李,这是你家谁,长得美得很美得很?”
“说是从哪哪来的,给咱普及什么疫情生活补贴。”因为林深深的出现,令老李普通的生活有了一点点的色彩,老李倒是卖力的挥挥手和大家宣传:“我也不知道啥情况,你们问问。”
林深深一副,深深叹气的表情。
大叔对聊天的热衷程度,不输于大娘。
渐渐的,大叔满口的地上已经铺满了瓜子皮和花生皮。
林深深还在卖力的解释:“不是的,是外地户口,或者是从外地迁过来的——”
“怎么我们本地人都吃不饱,你们还惦记着给外地人钱?”有些村民因为不符合条件而心生怨气,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随即这种骂骂咧咧蔓延成为了一种病毒,所有人都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哎呀你们这些人,”一位大妈亲热的走上前,拉着林深深的手:“大家也都是嘴上说说,姑娘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林深深低下头,长期的解剖工作令她养成了专注的习惯,除了自己需要专注的点以外,她可以忽视周遭一切。
“不过我说,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过要查外地人,这突然之间找个由头,是不是你们又发生啥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