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或许在陶萄眼中,这是一种她争取来的反抗。

可实际上,没有陆幽的支持,她半只脚都踏不进去。

司仇推着时间线,想着或许那时候陆幽是在“流放”陶萄,为了和陶萄撇清关系迎娶白月光。

不过后来出现了点偏差。

陆幽和司仇碰杯,这种时候还是喜欢话少的人,其实喝酒并不是完全的难过,听到蒋简岚那一番话,他突然明白自己的另一股感受——轻松。

生活能像小说一样,戛然而止也不错。

破天荒的,陆总的脑海中冒出这样的念头。

灯光酒影,酒不醉人。陆幽的脑海越来越清醒,过去几年的事,在他的脑中过了一边,与陶萄的初见,陶萄那双盛满深情的眼。

人不是没有感情的。

最起码,陆幽不是。

从前没有江意晚外的女人走入他的心间,是他从未给过其他人机会。

他不是那样了解江意晚,可下意识的排斥除她以外的人,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想和那个人分享所有,包括自己本身。

或许那时候,他有把自己当成江意晚的所有物。

后来,他给了陶萄机会。

一个触碰他心灵的机会。

因着几分相似,他帮了陶萄几次,有过拒绝可最后还是放纵。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然后日久生情了。

陆幽是个俗人,当一个人眼里只有他,他还接受那个人的好许久后,他便习惯身边有那样一个人。

再后来是……

他的记忆里全是陶萄,而让他注意到陶萄、陶萄接近他的契机———江意晚,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寻不得。

自从订婚宴后,他很少见江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