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涛撑着栏杆做了个假俯卧撑:“其实你可以不发声。”
夜色遮盖住男人有些发苦的脸色,声音却是松快的:“我就是想。”
“……”
这他还能说什么。
人家想说就说,他难道还要再指责一次,其实:“我只是不太明白,你之前都是默认的。这一回怎么就……其实就算你不说什么,陶萄也会被抓。”
“你希望我什么也不说?”薛参说,“因为你是陶萄的朋友?”
林羽涛:“你们才算是朋友,就算不是恋人关系,陶萄与你认识许多年。”
“王何文也跟我认识很多年。”话题有些无聊,“陶萄不是我送进去的,但王何文是。陶萄在看到那些证据的时候,还在劝我放过王何文。人有亲疏远近,她更能站在王何文的立场思考问题。而我应该站在自己的视角,我不是在跟她撇清关系,我只是在拨乱反正,说出一些真相。就算很多人都不信。”
薛参说:“其实,我后来做的那些事,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做法。”
“那之前呢?”
“之前我忘记,我无所谓的是许多人在意的。”薛参看向林羽涛,“你跟着我出来,这些话足够满足你的好奇心。”
林羽涛不自然耸肩,原来薛参知道不是巧合。
说这些话,竟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
还真是大方。
“作为回报,告诉我陆幽为什么什么也没做。”
“……”大方是假。
果然,薛参是知道陆幽存在的:“他也不是法庭。”
“我们恋爱的事,能跟赵亮说么?”骆行突然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