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垚要推开酒店的玻璃门时,舒可亦还是喊住了他。
“李垚。”
她很久没喊他的名字了,倒也没她想象的那么难说出口。
男人步子微顿,微微侧过头。
酒店门前的廊下隔绝了外面的暴雨,哗啦作响的雨声却依然嘈杂。
舒可亦抿了抿唇:“买那些没什么意思的。”
“我知道。”
男人的声音沉沉:“没想着有意思。”
男人推开酒店的旋转门时,舒可亦又开了口。
“我已经戒糖了,”舒可亦垂了垂眼睫,轻轻地喊,“李老师。”
这是谈恋爱的时候,她给李垚起的昵称。
她的声音很轻,融在哗啦啦的雨声中,男人不知道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他扶在玻璃门上的手微微一顿,回过头的时候,舒可亦已经拉开保姆车的门,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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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舒氏占据了娱乐圈的半壁江山,另外半壁基本就是舒氏的死对头华音占了。
华音在李垚身上押对了宝,自然什么都给他配了最好的,这保姆车坐着倒是比她的还要舒服。
司机不是多话的人,一路无言到了京云湾。
保姆周姨听见声响从厨房走出来:“小姐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先生还在楼上书房,我正给先生准备夜宵呢,小姐要不要吃点。”
想到最近休息,不用上镜,舒可亦确实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