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肘弯像是蹭到了什么,已经破皮了,伤口有些大。
舒可亦又直起身:“你等会儿。”
她回家拿了药箱回来,他倒还真在长椅上坐着等她。
舒可亦给他消了毒贴了纱布,也没追问这些伤从哪儿来的,指了指他嘴角并没有贴好的创可贴,认真道:“撕了,消消毒。”
男人这会儿倒是挺乖,视线在她脸上略过,听话地扯下了嘴角的创可贴。
舒可亦关上药箱:“现在可以谈了吧。”
男人笑了笑,然后站起了身。
“这个就够了。”
舒可亦显然没明白过来,男人已经站起了身,他微微侧着脸:“走了,我可不是洗手间里被舒老师处理的那两个多嘴女人。”
舒可亦瞪大眼睛,在椅子上愣了一会儿。
男人走了几步,背对着她伸出手臂挥了挥。
舒可亦:“…………”
他怎么这么能……偷听墙角呢。
送去拍谍战片好了,舒可亦心想。
舒可亦郁闷地推起平衡车,男人却又回过身来。
“夏一然,”他嘴角一侧贴着纱布,只能看到另一侧缓缓勾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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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商下班前,舒可亦就喊司机接她回自己的公寓。
周姨留她:“小姐留下多住几天吧,反正先生也经常不回家。”
“对了,之前先生说过,这月底要回老宅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