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馆柔软的大床上,余果做了个美梦。
梦里他,他一手炸鸡一手肥宅快乐水,瘫在懒人沙发上看着新番,愉悦地几乎要飞起来,就在此时,闹钟突然以360度环绕立体声对他循环播放!:“醒一醒,周一了!周一!周一!”
“啊啊啊,别说了,我起还不行吗!”余果猛地坐起来……
然后,他就“duang”地一声,撞上一个棱角分明的下巴颏。
“啊啊啊!”余果捂着额头赶忙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床上掉下去。
“穿上衣服,跟我出去。”尤尔低声说。
余果疑惑地看了看窗外,天还黑着,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拿手在尤尔眼前晃了晃,“兄弟,梦游?”
“……”
尤尔面无表情的把衣服扔到余果头上,三两下给他套好,把人拎出来按在了马背上。
马蹄飞驰,旅馆在背后化为一个黑点,余果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你怎么进到在我房间里的!”
“你没锁门。”
“哦,这样啊……哎,不对!没锁门你也不能随便进来啊!你给我说清楚!”
尤尔双腿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站住,你给我说清楚!”
……
实不相瞒,再次站到卡松村门口的时候,余果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为啥又回来了?”余果还笼罩在被哥布林殴打的阴影里。
“检查。”尤尔说着便迈进了村子里。
“检查什么?”余果跟在他背后进入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