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让教皇觉得紧张的是,眼前除去倒了一地的教士与护卫,竟再无一人。
凶手呢?
老教皇右手悄悄覆上了腰间一直当做手杖用的银剑,默念着防御咒语,化出一面无形的光盾。
“没用的,教皇大人。”左后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话音未落,银剑已经出鞘;教皇一边挥剑,一边念诵着咒语,覆满光芒的长剑顷刻间变刺入了虚空。
没有人?
教皇一怔。
“哎,不是都说过了,没有用的吗?”
方才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教皇正欲回头,就听到那声音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白费力气,不如直接给我吧。”
“你说什……”
教皇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正午的阳光明媚地刺眼,脚底的地面烫得似乎在冒烟;但此刻老教皇却觉得冷。
冷到瑟瑟发抖、全身的骨头都战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成冰渣。
他清楚地感觉到,体内某种温暖的东西在一点点被抽走;
唯有手腕上,仿佛套了一个纤细的火圈,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皮肤。
“你是谁?”老教皇忍着彻骨的寒意,从打颤的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你可知道,你这是在亵渎圣光!”
“哈哈哈哈哈!”背后传来一阵失控的大笑,“你是说圣光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