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过去房间里收拾得倒算干净,墙壁上还挂着空调,条件已经很好了。
男孩问道:“啊!你要洗澡吧?”
“是。”
“用热水吗?”
“今天零度。”
阿拉格笑了一下,小拇指小心地戳了下何遇的外套,似乎在通过衣服厚度检测她的抗冻能力:“我给你换一间吧。”
“随便。”
“嘿,我最好了。”
“……”
他将何遇领到了隔壁房间,面积差不多大小,少了一张床。
“单间?”何遇问。
“这间的热水器没坏哦。”
“我需要一个软一点儿的地方摆我的相机。”
他笑:“我最好了。”
他转身跑开,将楼道踩得“噔噔”作响,冷风从尽头半开的窗户灌进来。
何遇打了个哆嗦,正要关门,男孩“噔噔噔”又回来了。
“给,单间,我最好了。”他手里攥了一个花布缝的坐垫和找的四十七块零钱。
何遇接过,道了谢,进了屋。
她放倒行李箱,打开绒布袋取出那些镜头,rf15-35、rf2470……一一检查是否完好,这一路太颠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