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点头:“我烧过。”
锅里的奶茶滚了两次,配上何遇买的肉干显得丰盛了不少。
没有过多的客套话,一堆人围着矮桌和炉火吃得津津有味,何遇早上不吃荤腥,照旧只嚼那些饼。
老张瞥见了,给川昱使眼色,他却问何遇:“你能骑马吗?”
“能骑骆驼。”
“那不一样。”
眼镜喝了一口奶茶后说:“那一会儿我载你呀,我骑马的技术特好。”
其他三个人都抬头看着眼镜不说话,连嘴里的咀嚼都停了一下。何遇立即参透了这句话里的水分含量,摇了摇头问:“你们没车?”
川昱答:“有点儿问题,刹车和油门都不好使。”
何遇咽了一口口水:“那叫报废。”
她面色冷静坦然,不论叫谁看来都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非针对,可这话一出眼镜和老张都笑了。
川昱不接话,何遇也没在意这种小玩笑,从兜里摸出钥匙说:“开我的吧,只要我在这儿。”
想开吗?都想;开吗?都不说话。
沙地作业的区域没有什么正经路,高坡低槽坚石流沙,什么状况都可能碰到。虽然何遇的车性能一绝,但就是这样反而害怕给她剐着蹭着。
川昱将钥匙推回给何遇:“辛干骑马带你,他在马背上长大,摔不着。”
辛干连忙点点头,其余两人也点头认可了这个方案。
何遇没说话,大致猜到了他们的顾虑,放下饭碗走出了房门。
四个人以为她回房取相机,不一会儿却听到外面极锐利的金属刮蹭声。
川昱最先反应过来,起身往外跑。
眼镜一看川昱的神色大概也猜到了,饭碗都来不及放下就痛心疾首地喊了一句:“要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