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何遇换好了鞋,跟川昱坐在了同一条长凳上,歪着脑袋看他。
她没化妆,只简单地描了眉毛,眼里带着欣赏猎物的眼神,叫川昱又想起了那天在旅馆里的那种感觉,猜不透,但危险。
川昱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到门边,门半开半合,屋内的人做什么屋外的人都可以看见。
他说:“你的东西你用坏是应该的,可是不必为了我们而故意糟蹋,你是客人。”
何遇也起身,立在门板后纠正:“不是‘我们’,是‘我’。”
她稍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对马过敏,说出去都没人信。”
川昱的脸色沉了一下。
门外的辛干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于是大声喊:“三哥,何遇姐好了吗?”
川昱没回答。
何遇折回桌边背上相机包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大声说道:“那些铁锹不用放外面,省得掉,座椅底下很宽敞。”
辛干答道:“那个什么,铲子都挺脏的。”
何遇淡淡地说:“原本也没有做卧铺使用的打算。”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被何遇一本正经的冷笑话逗乐了,纷纷把系在车顶的工具往座椅下搬。
何遇也帮忙,川昱只远远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