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说了一句“不用”,便没有再提借相机瞧的事儿,他笑了笑识趣地去看女人的伤去了。
川昱知道这伤只要处理好别感染就没什么大碍,因此也没多讲客气。他将小刀擦干净了收进腰包,又从里面摸出了一小把棉棒,屏气凝神地替她清理起了伤口中的沙尘。
偶尔女人会小声吸一口气,川昱便解释:“不挑干净会化脓。”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倒引得女人脸上逐渐有了笑意。
何遇立在一边看着,川昱觉得自己后脊梁骨冒冷气。
眼瞧着只剩最后的包扎工作了,海哥从背包里揪出两瓶饮料,递给川昱一瓶,说道:“兄弟,喝点儿,喝点儿。”
川昱有点儿渴,随手接过打开喝了一口。
海哥也给何遇递了一瓶,何遇想起自己的吸管还在车里,说:“不用了。”
“这客气什么,要不是你们,我稀里糊涂地混走,我妹子的伤就耽误了。”
他又往何遇手上推,何遇依旧说不用,他以为她客气,索性打开了。
何遇看着敞开的瓶口退了两步,海哥追着给,一晃荡,饮料洒了出来。
挂脖子上的相机镜头保护盖没合上,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
“我说了不用!”液体沾上手背的同时何遇身子一颤,烫手般甩了几下后怒视着海哥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