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小孩儿发出了一个单字,川昱提着笼子停住了脚步,海媚走在他身后,冷着脸瞪了那孩子一眼,孩子将头缩回去了。

川昱说:“还挺神秘。”

海媚没接话,两人一前一后往亮灯的房间走去。

“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房间里的人开了门,一张精黑干瘦的脸,透过门缝直勾勾地瞅着川昱。

烟味、扁毛动物的山野腥味……

海媚走上来冲那人点了点头,精黑脸开门冲身后说:“海哥,来了。”

房间里就五个人,除了海哥之外,还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人,川昱觉得眼熟,其他三个都是生面孔。

说是宴客,一米见方的桌子上确实摆着许多酒菜,只是已经动过了,地上还有许多烟蒂和瓜子壳,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某种下流玩笑。

川昱将笼子放在脚边,隔着旧棉衣轻踹了一脚,里面立马传来了爪子扒拉笼壁的声响,说话声停了,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

海哥往嘴里抛了颗花生米,一副才发现有人进门的样子开口招呼:“兄弟你来了,来来来,加副碗筷,这家的羊汤熬得尿性,正宗!”

川昱说好,站在门边的精黑脸伸手去够他的铁笼,川昱往旁边撤了一步。

只是躲开了,他什么也没说。

川昱提着笼子坐在了海哥对面,自己取了碗筷舀了一勺羊汤。

“香是香,老姜加少了。”他只喝了一口,就把碗放下了。

海哥瞪着他,屋子里其他男人也跟着用眼神瞪他。川昱脸上没什么变化,没几秒,海哥笑了:“兄弟挺会吃啊!怪不得媳妇儿也这么漂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海哥没想出来,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