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那……出来玩会儿吗?”

何遇觉得这话好笑,随便换一句什么话都比他这句自然多了。

她抿了下嘴:“有什么好玩的?”

川昱朝四周看了看,硕大的院子里除了那两只大鸨,就只剩几把铁锹和何遇的车了。

他没想好下文,门却开了,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川昱问:“手臂上的伤好了吗?”

她点头。

“没生冻疮吧?”

她摇头。

“你这个窗子插销不好使,明天我给你找把刀削一下。”

她说好。

“明天保护站的人来接大鸨,你知道吧?”

何遇又点头,他还站在她房门口,她盯着他看,川昱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沙说:“井口被沙子填了,人得钻进去掏,脏了点吧,一会儿得好好冲一下了。”

说完,他转身往回走。

背后迟迟没有关门声,川昱舔了下嘴唇又折了回来,从兜里掏了掏,摸出一块鼓囊囊的东西给何遇:“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何遇看不清是什么,川昱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