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又是一阵下流意味十足的哄笑。

这次川昱基本可以断定,绑了何遇的一共三男一女,四个人。

只是后座的情况他无法看清,无法确定何遇在车里的处境。

“放走那两只大鸨的人是我,害你们亏了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一定凑够,一分都不往下压。”

“钱?哼!我那天差点儿没叫你们那一棍子抡死!看清楚了!你赔?”后座一个脑袋露了一半,脑门上赫然带着一道深疤。

是刀伤,川昱一眼便能瞧出来。

可即便明白这不是自己伤的,此时也只能由着他们乱安罪名,想救人,得让他们的驾驶座空出来。

川昱点头:“我的错。”

“怎么,奶娃子叫娘啊?认了就算了?”疤痕男咧咧嘴,平白透出一抹阴森的笑。

海哥的烟灰连同车窗上的一滴冻雨落在了轮胎边,他不急不缓地说:“钱的事儿另说,那女人你要紧,我兄弟的伤,我也要紧,你给我兄弟一个交代,其他的事,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我打了你兄弟一下,你兄弟可以下车打回来。”

“哎,我们可不是流氓。”

“那你想怎么样?”

“孙子你跟谁说话呢?讲礼貌知不知道!”疤痕男叫嚣。

川昱攥紧拳头忍下气,放平了语调:“请问你想怎么处理?”

车里的几个男人狂妄地笑着,不时飙出几句折辱人的脏话。疤痕男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说:“雨声太大,你问什么?”

“请问,你想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