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只觉得自己要社死了,视死如归的。
拿开了手,将那处地方暴露在了空气中。
宫泽溪立马苡橋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小腹也是一紧,扔下一句“我先走了”便狼狈的离开了。
卧室内,医生给沈白开了两只药膏,然后又找到了宫泽溪,说沈白的药最好一天两次按时涂抹,这几天也别穿化纤的衣服了、最好不要穿衣股。
宫泽溪捏着那两只药膏紧张的问医生:“他那里咋样?”
“还好,没事儿。”
“呼……吓死我了……”
宫泽溪放下心来,拍了拍医生的肩膀。
“多谢!”
医生点了点头,离去了。
宫泽溪则是走进了卧室内。
沈白脸红红的用被子裹着自己,看到宫泽溪来了以后赶忙问道:“你能帮我把衣服拿来吗?”
“不能!”
宫泽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几天你就这么光着吧!皮肤什么时候不红了什么时候再穿衣股。”
“啥?!你没搞错吧!我这样、这样要怎么上班啊?!”
“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