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溪不明白这种事情同责任心有什么关系。
沈白同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了那么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不知悔改呢?
——秦远舟说的没错,辞职吧,如果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会疯掉!
沈白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愿再同宫泽溪多说一句废话,转身便走,却被宫泽溪扭着手腕给关进了茶水间内。
沈白立时怒了!
“你们两兄弟够了!当我是什么可以随便交易的商品吗?!我是人!不是你们的玩物!”
宫泽溪没有说话,连辩解都没有,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沈白。
沈白被气的够呛,从兜里掏出那治疗烫伤的药膏往地下一扔。
“我要辞职!我不会再拿你任何东西!”
“你辞职去哪儿?去秦远舟那里?”
“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呵呵……沈白,你觉得秦远舟会要你吗?”
“他要不要是他的自由!”
“呵呵,自由?沈白,你跟我谈论自由是吗?那好啊……”
宫泽溪上前一步,将沈白逼到了角落内,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撑,彻底封了沈白所有退路!
沈白滚了滚喉结,不敢去看头顶上方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