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能承受的了我吗?!”
“我万一咬死你了我岂不是要蹲大牢了?!”
“沈白,你明明知道自己是普通人、是没法承受半兽人的攻击的,你为何还要凑上来想要安抚我?你觉得自己是超人啊?!”
“沈白,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不自量力!对!你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你一个普通人有通天的本领了?!还想着能安抚狂化的半兽人??呵呵,疯子都比你要理智!”
“宫、泽、溪——!”
沈白被气的整张脸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宫泽溪!我为什么愿意被你咬?我为什么不把你推开?我为什么选择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你难受?甚至在你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说:这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无奈的……我为什么啊?!”
“还他妈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宫泽溪,你听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你觉得你还是个人吗?!我宁愿躺在这里等你、我也不愿意提出要回自己的家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宫泽溪……你居然骂我、你居然骂我……”
沈白哽咽了,委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眼模糊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而宫泽溪则是站在原地怔愣的看着被子里抽泣的人,心脏砰砰的跳,跳的他格外难受。
——长这么大,沈白是第一个用这种近乎于狂躁的语气向他表白的人。
曾经那些爱慕他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表现的格外乖巧,让他生出一种运筹帷幄的优越感。
但是长久以往下来,他就腻了这种感觉,觉得那些男男女女简直太无趣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直到方才沈白一边骂、一边向他表白后,他的心脏就像被什么射中了一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瞬间淹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