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扶着宫泽溪回到了房间,结果宫泽溪却拐到了沈白房间门口不断的敲门,直到把沈白敲醒了。
沈白艰难的架着拐杖起身开门,宫泽溪靠在墙上,醉醺醺的对着沈白傻笑。
沈白惊了一下,正想唤保姆敢紧拿酸梅汤来,谁知突然被宫泽溪搂着腰给抵在了墙上。
手中的拐杖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沈白双腿直接被宫泽溪的膝盖顶开,双手也被扭到了身后,整个人腾空着被钉在了墙上。
宫泽溪带着一身浓重的酒精味儿欺身而来,对着沈白的唇狠狠的啃咬了上去!
沈白只觉得唇上一痛,一股淡淡的甜腻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这一霎那,他脑海中穆然浮现出了宫泽溪兽化那日的情景,心脏顿时被恐惧的大手牢牢攥住!
“唔唔!”
沈白剧烈挣扎起来,顾不上断腿,用手拼命的捶打着宫泽溪的后背。
但是这种程度的反抗于宫泽溪而言就像小猫挠痒痒般,反而给这一吻增加了不少情趣。
宫泽溪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延着沈白紧致的腰线慢慢往下落,直到落在了那一处地方。
宫泽溪的手指穆然收紧,沈白呜咽一声,全身的力气都被这致命的一捏给夺走了。
沈白喘着粗气想要喊一声不要,却在刚刚张开唇的霎那间被宫泽溪吸住了小舌。
一个热情而又潮湿的法国激吻让沈白全身燥热,身体那一处更是在宫泽溪的挑逗下渐渐有了反应。
可是沈白不想这样。
因为他觉得即便是两人要做也应该是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而非这样伴着恶臭的酒精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