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宫泽溪皱起了眉头,“你不能那样说他。”
“我为什么不能那样说他?!我说的都是事实!”
“再是事实你也不能那样说他。”
“怎么、你要护着他?!跟你的亲哥作对?!”
“不是……”
宫泽溪伸手按住了宫成的肩膀,努力的想要对方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可是宫成一听沈白的名字就炸了毛、水米不进,任凭宫泽溪想破了头的解释就是不听。
无奈之下,宫泽溪只好说道:“哥,我知道你卖了国内的公司,咱们宫家本来就在国内发展的不怎么样,现在母亲又突然病逝,父亲肯定无心打理公司,所有的重担就都落在了你身上,如果我要走、你有那个精力拦着我吗?”
“宫泽溪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既然没有就把你喜欢沈白的话收回去!我就当没有听过!”
“收不回去了,哥。”
宫泽溪笑了笑,脸上是格外认真的表情,让宫成一瞬间还以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弟弟。
宫泽溪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哥,可能你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你不懂这种感觉,可是我懂。你有句话说对了:沈白确实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他能扎的你痛不欲生、让你忘不掉那种痛,一旦想起便从脚底生出一股微微的寒颤。”
“那种寒颤夹杂着玫瑰的香气,如同毒药般让人上瘾,哥……我上瘾了,我戒不掉,得不到他我这辈子都无法释怀。”
“你你你你……你非要在母亲的葬礼上说这些话吗?非要在今天气我吗?”
宫泽溪捂着心脏跌坐在了椅子上。